她回想他理直气壮的模样,越想越生气,忽然从床上一振而起,非得去找他说个明白。 他根本不值得她付出任何亲情。
最终还是被他闹腾到第二天清晨,她才从司家离开。 “我现在不是很好吗,”她强忍心头的难过,挤出一个笑脸,“我还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,受个什么刺激,脑子里的淤血就散开了呢。”
现在看来,她还是可以相信的。 话说间,她已不自觉落泪。
她诧异的圆睁美目,使劲点头。 “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,跳过一次窗户,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,没受太多伤,”傅延解释,“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。”
于是她先去了一趟附近的农家,换了一身衣服,然后从农场小路进入。 “妈妈,不要哭,我只是去旅行,还会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