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 她猜测他在气什么,是因为她被他的这些同学刁难,还是因为她无情的戳破,没给他们留一点余地?
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,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。 按照资料上的地址,她调转车头,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
车子到了码头。 哎,她也不是每时每刻,都能灵活的转动脑子啊。
“哪里不一样?”他问。 她使劲摇摇头,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
这时,祁雪纯的耳机里也传出了宫警官的声音:“查清楚了,的确有姚老板这个人,南方鹿晨集团的老板。” 他的家里,已经被女人的精致入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