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下楼去拿了医药箱,找到一支祛瘀的喷雾,捂住苏简安的眼睛往她的伤口上喷药。
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穆司爵?那种情况下,哪怕她动手揍穆司爵都无可厚非。
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江少恺点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后来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,他一度以为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无需再惧怕什么。
第二天,大年初一。
出门时他就知道唐玉兰有话要问他,早就在脑海中设想过唐玉兰的问题了,无非就是苏简安和陆薄言之间具体怎么回事,陆薄言有没有来找苏简安道歉之类的。
可陆薄言想到了另一种可能:这些话,苏简安已经在心底演练过无数遍,所以她才能这样一气呵成的说出来,找不到任何漏洞。
坐了一会,还是没有头绪,但再不出去陆薄言就要起疑了,苏简安只好起身,按下抽水,推开门走出去。
江少恺突然顿住,蓦地明白过来: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,是陆薄言的父亲?可是,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?”
以后,他会很好吧?
想了一会,苏简安拨通了江少恺的电话。
导演见状,暧|昧兮兮的朝Candy眨了眨眼睛,“什么情况?”
“这只是幕后凶手想让警方调查到的‘真相’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们要找出事故的真正原因。”
说完,她戴上墨镜离开,包间内只剩下苏简安。
只有陆薄言敢问他为什么,他的答案只有三个字:“没心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