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角挂着一丝讥嘲，“人是我放走的。”

“什么？”司俊风一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得这么坚定。

“哪个码头？”

程申儿不屑的挑起秀眉：“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！”
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
司爷爷可谓颜面尽失，忽然，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。

他放心了，闭上眼沉沉睡去。

而司俊风也没有搭理他们，径直来到走廊深处走去。

但程申儿出现，是不是过分了？

祁雪纯跟着想打过去，他已经回身在驾驶位坐好了。

“别紧张，我请了评分最高的保洁员。”
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

莫子楠隔着玻璃，静静的看着莫小沫，然而他的目光又似已经越过她，看向了更远的地方。

蒋奈挑眉：“自便。”

严妍的肚子大得似乎随时能裂开，如果换一个胖一点的人，视觉效果没这么夸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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