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茉茉在商业合作上跟程奕鸣找茬，再归罪到她身上，程奕鸣自然会怪她。

他这时才露面，或许会引起更多猜测，带来反效果。

“既然您听清楚了，就请回答吧，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，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，“但就算你回答了，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说实话吧，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

入夜，祁雪纯站在酒店小宴会厅的落地窗前，等着司俊风“大驾光临”。

“六婶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严妍问。

程子由看清那颗纽扣，神色大惊。

但既然某人已明确表示在跟一线女星洽谈，她有什么期盼都没用。

“简单来说，”祁雪纯给她解释，“就是大家一起逼着学长接管程家公司。”

严妍微愣：“爸，您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她提不起来的胃口跟孕激素没关系，跟程申儿有关。

程皓玟神色一恼，“程皓玟就是程皓玟，和其他人没有关系。”

“大少爷心疼爸爸，退出了公司，一心一意留在家里照顾先生。”杨婶越说越气恼，“小少爷非但不领情，竟然还指责大少爷是故意作秀孝顺，他带着家人搬出了别墅，很少再回来。”

司俊风又喝下一杯威士忌，心神已经完全冷静下来，“会场里有没有什么异常？”

“这个数，”肥胖哥伸出五个手指头，“怎么，你要替她还？”

他抬手对着自己的身高比划了几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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