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说不让你上去，”她冲他得意的努嘴，“爷爷有秘密要告诉我。”“你可以不选。”他无所谓的耸肩。

闻言，秘书一滞，唐农说得没错。符媛儿不禁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他连这个都能操作。

他很着急的样子，还微微喘着气，两人四目相对时，她却看到了他眼中很明显的，松了一口气。她的问题，很容易引起下属对老板的心疼吗，所以惹来他这一大通吐槽。

像是感知到了什么，她才来到会场的边缘，季森卓忽然抬头朝这边看来。她刚从医院回来，是来给程奕鸣汇报消息的。

“要不要下车走一走？”季森卓问。“他还需要那个人的详细资料，三十天内的私人信息，账户变动和聊天记录等等。”子吟说道。

“我可以啊，”她将锅往子吟身上甩，“但不知道子吟愿不愿意？”季森卓很想去，她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