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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觉得对不起她吗？
颜雪薇反握住秘书的手，轻声说道，“我们走。”
符媛儿也有点懵，她以为程奕鸣在欺负严妍，但他刚才那一个回护是什么意思？
“呵呵呵……”她只能紧急救场，“程总喝多了，讲笑话给大家听呢，大家不要当真，不要当真。”
其他人陆续也都走了。
又有那么一点感伤。
指尖感受到的柔腻，反而勾起了体内的躁动。
符媛儿暗汗，不懂男人是什么脑回路。
程子同紧紧握住了照片，照片锋利的棱角割破血肉也丝毫不觉。
严妍回想起来了，她本来是想亲自送于辉进到1902房间的，中途不是被符媛儿打断了嘛。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不但拿出了符媛儿从来不带的首饰，还翻出一条红色鱼尾裙，低V的那种……符媛儿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条裙子。
她抬起手摸了摸脸，入手便是满脸泪水。
“乱七八糟的东西”是什么了。
“我想试一试，万一有用呢。”符媛儿点头。